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呼……哼……呼……哼……” ………… “你们快去增援正门,老爷子杀得正盛,快上,跟那帮狗日的拼了!” “可是这里是……” “别废话!这里的人都已经没用了,老爷子都说了!再说了,洛安会要是亡了,这些人还有什么用?!快去!我去通知其他人,快去帮老爷子!” “哦……阿林,交给你了,兄弟们,杀!” ………… 紧闭的房门被再次打开。 被称为阿林的男人一步步的逼近,用自己的脚步声为陈的呼吸声加上了伴奏。 哒 哒 哒 呼……呼…… 尽管一小时前的呼噜声已经消失不见,但深沉的呼吸声依然稳定而持久。现在虽然已经不是药效的最高峰,但陈仍然处于最稳定的深度昏迷之中,这是阿林通过两次进入这间牢房时综合各种信息作出的合理推断。 “嗯额……哼……呼……” 阿林托着陈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颊。微睁的双眼中布满了眼白与血丝,几滴口水从陈的嘴角流下,滴在她的紧身裤上。阿林仔细一看,陈大腿上的相应位置已经被口水打湿了些许,而她的口红也因为这些出乎意料的口水而显得有些凌乱。 阿林的大拇指早已不听使唤的放在了陈的眼皮上。陈半睁着的睡眼就像是一块磁铁,在阿林回过神来的时候,阿林已经用大拇指将陈的右眼眼睑向上翻起了几厘米。得益于眼皮的保护,刚刚露出来的这部分眼睛保持着雪白的颜色。在像是蛋清一样的白色之中包裹着的是已经完成散瞳的瞳孔。空洞无神的红眸中映射着阿林的脸,就好像要无意识的将世间万物都吸收进自己的漆黑一片的视野中一样。 “要不,就这么散了吧……明明已经35岁了,但还被阿林来 阿林去的使唤着,连刚刚的那些小年轻都要喊我阿林,不应该喊一句林哥么……” 阿林,或者说林咬了咬嘴唇, “我进到洛安会二十年了,到现在还在给所有人打杂……我何必呢……忠义……你不义,我为什么忠?” 看着自己二十年前入会是纹在自己手背上的黑色纹身,那曾是他毕生追求的荣誉,也曾是他以为的大家庭的象征,但现在,二十年后的现在,关爷的教诲,同事的提携,组长的空头支票全都化作了从他嘴唇上流出的血, “依靠着这些空头支票和仁义道德让我在这里干了二十年,到最后连基本的尊重都丢失了……” 一道寒光闪过,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 “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一道刀口出现在手背的纹身上,割裂了林的过去与未来, “缺什么喊什么,天天喊着忠义,你们就是群王八蛋” “自今日起,天高任鸟飞” 林看着因为自己抽手而再次低垂着头昏迷着的陈,恶狠狠的说着, “反正也没有追踪装置,我今天就当娶了个老婆了,龙门的偏方多得是,把她洗脑成性奴然后给我日一辈子” “呼……呼……” 因为无意识的呼吸点着头的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沉睡中默许了什么过分的提案。 “但是首先,我得把你给运出去……” 林进进出出,空无一人的牢房区块里只剩下他一个能够自由行动的人。外部的喊杀声已经接近平息,这也在提醒他要快点行事。他从墙上的挂钩上取下钥匙,将陈的手铐解开。 咔嗒、噗通 低垂着头的陈可以说完全是依靠着被拷在椅背上的双手才维持着坐姿的。现在,唯一的联系被取下了,而失去维系的陈就顺理成章的脱离了椅子。昏迷不醒的陈依靠着重力而向前脱离了椅子,在短暂的跪了一秒左右之后,便维持着跪姿趴在了地上。近卫局的胸牌被她压在身下,无力的脑袋也枕着自己的右脸睡在地上。被压在地面上而微微翘起的乱发继续在她的呼吸中左右摇摆,成为了此时她身体中为数不多的能动的东西。撅着屁股趴跪在地面的姿势虽然不雅观,但却很方便林进行绑束。在小心的避过了陈的慵懒的尾巴之后,林已经用手中的黑胶带将陈的双臂固定在她的身体两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剪着捆在了后背上。陈的双腿也毫无意外的在膝盖上下以及脚腕处被黑胶带缠了好几圈。 “咕唔……” 最后,林剪下了三短胶带,将它们交叠着贴在了陈的小嘴上,封住了陈发出声音的一切途径。 “然后再带上这些……” 在将陈放进塑料箱后,林在陈的周围塞上了写衣服或者破布,防止路途颠簸让陈撞到箱壁产生噪音甚至导致陈的过早苏醒。他随后又在陈的身上盖了几件破衣服,继续压低陈能够发出的噪声的上限。 在把一些应急食品和药物塞进了箱子或者自己的挎包里后,林戴上了兜帽,又轻轻的掰了几下墙上的挂钩。给所有的人打下手的好处就是,这里的一切他都清楚,包括如何以特殊的方式打开暗门,让机关在再次闭合后进行自毁,永远的封死这一边的入口。 咣当 “呼……呼……” 该说是林已经爱上了陈了吗?在暗门开启的噪声过后,林总觉得自己能够隔着胶布、覆盖在陈身上的衣物乃至箱盖听到陈那微弱而有节律的呼吸声。 在用力将装着陈的箱子推进了地道之后,林用陈曾经安睡的椅子砸坏了牢房里的所有家具,尽量抹消掉了这里有条不紊的关押过一个人的事实。在潇洒的掸了掸身上的灰之后,林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地道的暗门之中。 咣当 随着这个一次性地道的再次封死,陈曾经的睡房就变成了一间杂乱无章的杂物间了。 ……………… ………… …… 龙门市区有多么光鲜,其背后就有多么的阴暗。林此时就在这么一个连地图都没有显示的小巷里。四周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连流浪动物都不屑于光顾的,百分之一千的贫瘠区域,此时就是林与陈最安全的躲避地。 “生命在于运动……想要活下去就得像是老鼠一样四处流窜……么?” 林一边吃着手里的压缩饼干,一边看着在箱子里安睡的陈。舒缓的呼吸与紧闭的双眼让她看上去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也让林暂时性的可以继续享受这段独处时光, “虽然说老爷子给的那管药是正规的麻醉剂,但是这个警察睡的也太久了吧……这和正常的丫头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陈干净的脸蛋,与舒缓的眉头,林的心境也从紧张的逃亡中暂时抽离,与这个像是小猫一样安睡的女孩开始享受起短暂的宁静。 “虽然我还想看看她刚睡醒的样子,或者是挣扎的样子……但是这种女人一定会很吵闹的吧……我估计还打不过她……而且……” 林把干瘪的压缩饼干一口吞下,又灌了几口凉水, “她不醒还能给我省点口粮……怕什么来什么……” “唔……” 是由于有些阴湿的空气吗?还是因为林身上无法褪去的汗臭味呢?总不能是药效已经过了吧?无论是什么原因,陈轻轻的皱了皱眉,并且从自己除了鼾声之外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音的小嘴里挤出了一句闷叫。万幸的是,修长的双腿并没有活动的迹象。黑色的马丁靴轻微的翻着不远处的灯光,被白袜包裹的脚踝依然在胶带的帮助下平稳的并在一起。 “得亏我早有准备……” 林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黄澄澄的茶水里还飘浮着几片花瓣和枸杞,如果陈能够以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看看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些早些时候让自己陷入沉睡的特制花茶吧。随后,林又从挎包里翻出一个油纸包,并且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了这瓶茶水中。那是专门按照正常女人的抗药性进行分装的安眠药,一次一包,平均一次4小时,再混上这半杯茶水,足够自己找到一个有屋顶的房子了。 “听说老爷子的茶水你只喝了半杯就睡了三个小时,这下你可有的睡了” 林一边嘟囔着,一边把一只连着pp软管的针筒伸进了瓶子里,并且吸满了液体。 “乖,乖乖喝水” 林轻轻的把陈扶了起来,让她跪在箱子里,同时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体上。他轻轻推了推陈的下巴,让她的小脑瓜无力的歪在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向上仰着。 呲啦 林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一部分陈嘴上的胶布,并且把pp软管伸进了陈的小口里。 “咕唔……咕……唔……” 尽管可能在睡梦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此时任人鱼肉的陈还是安顺的喝起了茶。通过注射器推进她嘴里的茶水永远都不会超过她的吞咽能力,也就让她不会呛到。绵绵不断的茶水像是一条细水长流的小溪一样,和平而安稳的被陈尽数接受。看着陈的喉头上下蠕动着,林也变得口干舌燥,他痴迷于陈白皙的肌肤,但又始终觉得有什么缺憾,但他又无法想到缺了什么,也无法停止自己在给药之余的这种思考。这种对于未知的追求可能正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动力吧,但此时被这份追求推动的只有陈在昏迷程度上的大步前进。 “乖,好好睡” 林一边舔舐着从陈嘴里抽出来的pp管,一边把陈嘴角的胶布封好。花茶的芳香混杂着陈的体香,冲击着林的思维。 “不行,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得赶紧找出路” 恍然大悟的林把注射器和矿泉水瓶放回了挎包中,随后又扶着陈的脑袋让她躺回了箱子中。 “哼……呼……哼……呼……” 不多时,悠悠的鼾声再次从箱子中传出,也打消了林立即动身的念头。 “稍微歇歇吧……” 林也点起了一支烟,听着陈的鼾声开始了自己短暂的休憩。 “哼……呼……哼……呼……” ………… “哼……呼……” …… … 第5章 龙门劫案-其二 龙门市区有多么光鲜,其背后就有多么的阴暗。林此时就在这么一个连地图都没有显示的小巷里。四周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连流浪动物都不屑于光顾的,百分之一千的贫瘠区域,此时就是林与陈最安全的躲避地。 “生命在于运动……想要活下去就得像是老鼠一样四处流窜……么?” 林一边吃着手里的压缩饼干,一边看着在箱子里安睡的陈。舒缓的呼吸与紧闭的双眼让她看上去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也让林暂时性的可以继续享受这段独处时光, “虽然说老爷子给的那管药是正规的麻醉剂,但是这个警察睡的也太久了吧……这和正常的丫头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陈干净的脸蛋,与舒缓的眉头,林的心境也从紧张的逃亡中暂时抽离,与这个像是小猫一样安睡的女孩开始享受起短暂的宁静。 “虽然我还想看看她刚睡醒的样子,或者是挣扎的样子……但是这种女人一定会很吵闹的吧……我估计还打不过她……而且……” 林把干瘪的压缩饼干一口吞下,又灌了几口凉水, “她不醒还能给我省点口粮……怕什么来什么……” “唔……” 是由于有些阴湿的空气吗?还是因为林身上无法褪去的汗臭味呢?总不能是药效已经过了吧?无论是什么原因,陈轻轻的皱了皱眉,并且从自己除了鼾声之外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音的小嘴里挤出了一句闷叫。万幸的是,修长的双腿并没有活动的迹象。黑色的马丁靴轻微的翻着不远处的灯光,被白袜包裹的脚踝依然在胶带的帮助下平稳的并在一起。 “得亏我早有准备……” 林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黄澄澄的茶水里还飘浮着几片花瓣和枸杞,如果陈能够以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看看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些早些时候让自己陷入沉睡的特制花茶吧。随后,林又从挎包里翻出一个油纸包,并且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了这瓶茶水中。那是专门按照正常女人的抗药性进行分装的安眠药,一次一包,平均一次4小时,再混上这半杯茶水,足够自己找到一个有屋顶的房子了。 “听说老爷子的茶水你只喝了半杯就睡了三个小时,这下你可有的睡了” 林一边嘟囔着,一边把一只连着pp软管的针筒伸进了瓶子里,并且吸满了液体。 “乖,乖乖喝水” 林轻轻的把陈扶了起来,让她跪在箱子里,同时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体上。他轻轻推了推陈的下巴,让她的小脑瓜无力的歪在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向上仰着。 呲啦 林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一部分陈嘴上的胶布,并且把pp软管伸进了陈的小口里。 “咕唔……咕……唔……” 尽管可能在睡梦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此时任人鱼肉的陈还是安顺的喝起了茶。通过注射器推进她嘴里的茶水永远都不会超过她的吞咽能力,也就让她不会呛到。绵绵不断的茶水像是一条细水长流的小溪一样,和平而安稳的被陈尽数接受。看着陈的喉头上下蠕动着,林也变得口干舌燥,他痴迷于陈白皙的肌肤,但又始终觉得有什么缺憾,但他又无法想到缺了什么,也无法停止自己在给药之余的这种思考。这种对于未知的追求可能正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动力吧,但此时被这份追求推动的只有陈在昏迷程度上的大步前进。 “乖,好好睡” 林一边舔舐着从陈嘴里抽出来的pp管,一边把陈嘴角的胶布封好。花茶的芳香混杂着陈的体香,冲击着林的思维。 “不行,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得赶紧找出路” 恍然大悟的林把注射器和矿泉水瓶放回了挎包中,随后又扶着陈的脑袋让她躺回了箱子中。 “哼……呼……哼……呼……” 不多时,悠悠的鼾声再次从箱子中传出,也打消了林立即动身的念头。 “稍微歇歇吧……” 林也点起了一支烟,听着陈的鼾声开始了自己短暂的休憩。 “哼……呼……哼……呼……” ………… “哼……呼……” …… … 被褥上的汗臭味与男女体液的特有腥味在晨光的照耀下渐渐升腾起来。原本洁白的被褥也已经被汗渍变成了有些恶心的乳黄色。床头柜上和周围摆放着男女之间的各种玩具,在这张床的正上方还悬挂着几根锁链与圆环,方便有特殊爱好的双方进行危险的游戏。而被众多稍显重口的玩具包围在中间的,却是衣冠整齐的陈。这身黑色冲锋衣搭配黑色紧身裤和马丁靴的配置与周边环境太不搭调了,但凡林有一点点闲钱肯定都会给陈换上另一套新衣服吧。不管是蕾丝内衣搭配吊带袜还是三角式胸罩搭配一只黑色的choker,哪怕是全裸都要比现在的这一套衣服要和周遭环境更搭一些。但特殊的内衣不是林能买得起的,而肮脏的被褥也让林不想让陈的肌肤与这张可能已经布满螨虫的床垫有过多的接触。哪怕是陈的睡脸都被林用自己的大衣垫了起来,让她远离这方污秽。 现在的陈也只能穿着她已经穿了很久的那套衣服,单调乏味的睡在这张透露着贫穷的睡床上了。打理得当的衣物使她看上去依旧干净利落,黑色的紧身裤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曲线。完全松弛的肌肉被紧身裤充分包裹、塑形,并最终变成了现在这幅纤细而富有肉感的景象。处于身体末端的两只马丁靴微微反射着金色的阳光。与全身色彩相统一的这双皮靴被两条打着完美活扣的鞋带绑在陈的双脚上,几只小巧的金属环闪着金色,它们一方面为鞋带留足了通过的空间,另一方面也为陈这一身偏暗的搭配带来了些许亮色。中规中矩的白色棉袜依旧藏在黑色的靴子里,只能从鞋舌头的缝隙中瞥见一点洁白的颜色。不知会有多少男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会幻想着将陈被白棉袜包裹着的玉足捧在手心精心呵护呢?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就有一个,只不过他想在一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开始这个“仪式”。 当然了,如果陈的意识能够上线的话,她要对这上述搭配提出的第一个质疑一定是“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搭配这个环境啊!”,只可惜现在的她一方面没有机会说出这个质疑,另一方面她也暂时没得选择。 似乎仍处在安眠药的压制之下的陈将这股略显肮脏的空气照单全收。也许是被褥上的气味过于难闻了吧,安睡着的陈轻轻皱起了眉头,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得以反抗安眠的方式了。 “也差不多该让她醒来了,我得稍微看看药物的后效” 毫无苏醒迹象的陈让林做出了决定。在确认了陈身上的绑束仍然有效之后,林将几根草叶撕碎,并将其汁水涂抹在已经被陈的口水浸湿了一部分的自己的大衣上。 “咕唔……咳咳……” 很快,被封住的嘴能发出的最具有标志性的闷咳声打破了房间中的安宁祥和。陈的眉头渐渐变得紧皱,两道眉毛不自觉的跳着,一同抖动的还有陈的身体。 “唔……?唔嗯……” 终于,陈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三生有幸的林注意到了陈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陈的眼白与赤瞳从上眼睑向下滑落的一幕,也让他再次回想起了这次短暂的旅途之中几次三番的偷尝陈的睡眼的禁果时的景象。虽然他仅仅是翻开陈的双眼看看而已,但均匀分布的眼白、赤瞳与血丝还是让他看的面红耳赤。陈的无奈与安详被那对完全散瞳的眸子体现的淋漓尽致,而此时,慢慢恢复对焦能力的双眼再一次让林的心跳加速。 “唔嗯!唔嗯!” 尽管模糊的视野还不能让陈分辨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但从身体的各个关节传来的束缚感已经让她意识到来者不善了。她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关节,一边用力抬起头盯着眼前的人。视野渐渐的变得清晰,一袭黑衣的轮廓也被细化得更加容易辨认。很快,陈就辨认出了这个男人手背上的纹身,与上面那一道刀口。 “醒来啦陈警官?身体还舒服嘛?如果醒来了的话,能不能把你脸下面的大衣还给我?哎哎对,高抬贵脸,谢谢谢谢” 说是为了拿回大衣,实际上林是在观察陈的身体状态。如果陈能够很自然的抬起头,那就说明她已经能够较为自由的控制身体了,那么自己的处境就已经很危险了,很可能要立刻对她进行压制了。 “唔?唔……呜呜!” 在听到林的话语之后,陈的眼睛在不远处的林和自己脸下的黑布之间游荡了一下。突然爆发出的闷叫声大概是对于这块被称为大衣的黑布的发自内心的鄙视和恶心吧,但陈的小脑瓜并没能从大衣上抬起多少距离。 “唔……唔……唔嗯!” 剧烈的头痛与肌肉酸痛让陈皱起的眉头中多添了一丝有别于愤怒的情感。眉头紧锁、用力瞪向林的陈可以说是一只困兽,但这也是林想看到的。 “非常好,你果然对这些药剂毫无抗性” 满意的微笑挂在了林的脸上,他自此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娼馆的人能够做到那么高的捕获成功率。就那么一小包的药就可以维持这么久的高质量睡眠与长时间的副作用时间,就算是陈这样的精英警察都不能从中挣脱出来,更何况那些披着吹弹可破的肌肤的女孩呢? “稍等下,我喂你吃一些早餐” 林的身影消失在了门框的另一端,悠悠的小曲从对应的方向传来,看样子林的心情真不错。 “唔嗯!!” 尽管嘴上没认输,或者说早就输的连底裤都没了,陈的大脑依然在冷静的飞速运转着, “早餐,再加上这个光线,现在可能真的是早上,也就是说我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了早上……也不能这么乐观吗……” 几次和塔露拉的不期而遇让她体会到了长时间昏迷对时间观念的影响,她只希望自己真的只是从昨天下午昏睡到了现在,而不是从“前几天”一直睡到现在了, “这里大概是妓院,难道他叛逃到了娼馆?或者说这里就是娼馆的领地?不管如何,我现在得找机会扯开这堆东西……” 嘎吱嘎吱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那是陈在尝试挣脱身体上的胶带时发出的噪声。 “话说回来,那家伙看样子是背叛了洛安会了呢……动机、后果未知,但我得注意避开他的雷区呢……这种时候就开始希望能让星熊来帮我润色一下啊……见鬼……为什么胶带拧在一起就会这么难弄……” 陈的挣脱过程并不顺利,被撕扯了几下的胶带开开始相互粘连,并且渐渐的拧成了一股遍及陈全身的束缚力。被横向或是纵向拉伸过的胶带并不像影视剧里的那样直接应声断裂,反而发生了形变,变成了像是黏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样的甩不掉的烦人精。 噗 噗 那是利刃贯穿肉体的声音 噗呲 噗呲 那是被撕裂的肉体与血管向外喷洒液体的声音。根据声音判断,被切开的大概是一条动脉。 “唔嗯?!” 陈的眼睛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幕而惊得瞪圆。 一大团血液飞散在空中,随后一边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音一边洒在了前面的地板上,就像是住家泼在地上的脏水一样。 “咳啊——” 伴随着几大簇烟花一样的血液的林在下一秒也映入了陈的眼帘。黑色的长衫不再能遮掩血色的污渍,敌人的攻击却仍未停歇。 “短刀!” 尽管林已经在浑身的刀伤中进入了走马灯的状态,但陈依然能从他身边看出袭击者的真容,而下一秒,那个袭击者也已经冲到了她的眼前。 “早上好啊,龙门近卫局的陈警官,我们也算很久不见了啊~” 鲁珀族的红发女性从漆黑的面罩下打着招呼, “上次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吧?你那时候还穿着人字拖追我呢,怎么现在被人捆成这样放在妓院了呢?” “呜呜!” 陈的怒气继续上升着。眼前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追查了很久的弑君者,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就是她的危险系数的最佳评判指标,而她右手的短刀也配合着把还带有些许体温温度的林的血液丢弃到地面上,并发出了危险的滴答声。 “咕唔!呜呜!” 陈剧烈的挣扎着,自己这幅任人鱼肉的状态自然是无法应对弑君者的,特别是当她看到了弑君者从怀里掏出的一支吸满了乳白色液体的针筒之后。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同一种内容物,但短时间内第二次见到这种颜色的药剂的陈自然会联想到上一支让自己陷入昏迷的麻醉剂, “咕呜呜呜!” “省省吧陈警官,你就不觉得你挣扎的样子和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没有任何区别吗?而且啊,整合运动的几个干部都一致同意,你这样的人,越挣扎越让人想迫害你。一动不动的装死可能还能好点” 弑君者一边稍显笨拙的用单手把针筒握住,一边轻轻的推出了针筒里的气泡,习惯直接抹杀目标的她肯定不熟悉也不理解这种软弱但浪漫的方式吧, “好了陈警官,老老实实睡一觉吧,别让我不好做哦~” 弑君者手中的针管渐渐的逼近,又渐渐的消失在陈的视野上端。双手被捆在后腰附近的陈也的确没有能让弑君者下针的地方。在咂了咂嘴之后,弑君者决定把这管药液打进陈的颈部静脉。 “呜呜呜!唔!” 另一方面,陈的挣扎也从做开始的毫无阻拦而变得有所顾忌。毕竟一根针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子附近,就算再怎么想要挣扎,陈也本能性的为了提防被这根针有意或是无意间刺穿气管而收敛起挣扎的幅度,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也并没有比几分钟前好多少。冰凉的钢针顶在了陈的颈部,尽管陈并不想认命,但现在似乎除了接受自己的命运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 “这也是我的命运吗……” 看着弑君者因为兴奋而挑起的眉毛,陈愤恨的闭上了眼睛,就算自己很快就要昏迷,她也不愿意让弑君者看到自己上翻的眼睛。她用力的闭紧眼睛一方面是为了自我欺骗、让自己暂时性的忘记自己这个屈辱而无助的境地,另一方面也是期望自己的双眼能够在昏迷时老老实实的闭紧,不要擅自开窗。 ………… ……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诡异宁静,也让陈睁开了双眼。视野中,一抹熟悉的绿色搭配着大块的黑色快速的横跨了她的整片视野,而近在咫尺的弑君者则在最后一刻抽出了自己的手,以一个匪夷所思的后跳完成了规避。 “咕唔!” 自己的视野再次被黑色遮住,但这次并不是因为层层叠叠的睡意,而是由于那位破窗而入的队友。 咣 名为般若的三角形大盾被插在了地面上,它的主人则像是一堵墙一般立在了陈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陈的身躯。 “没事吧陈?抱歉我来晚了~增援马上就到” “咕唔!呜呜呜!” 陈的闷叫声中也不再带有愤怒与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释重负的欣喜。 “少在那唠家常了!别小看人啊!” 弑君者的身体附近渐渐放出浓烟,那是她从自己的口腔分泌出的遮蔽视野用的烟雾。如果是一般的干员的话,陈想必已经开始闷叫着提醒他注意安全了吧。但,眼前的是星熊。也许她无法跟上弑君者的脚步并将她制服,但她也不会被弑君者打倒。最差最差的情况,这也是一场没有输家的比赛,下一步只要等增援到位就可以了。 “陈,你没被注射,放心,剩下的交给我吧” 简短的对话让陈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体认定了【被打药了】的虚假事实而变得无法动弹,星熊在第一时间就和陈进行了状况沟通,让陈不会因为心理作用而丧失行动能力。很快,星熊的身形也被笼罩进了白色的烟雾中,只剩下朦胧的身形、偶尔迸出的火星和两人的嘶吼还能从烟雾的那头传来。 “唔……唔……” 被晾在一边的陈十分信任星熊的能力,而现在她又获得了针头这个足以切开胶带的利器。在蠕动了几次之后,陈已经将针筒握在了手里。不远处的战斗仍在继续,这也说明了陈的大致安全。她也不用再担心给突然出现的弑君者做嫁衣、让对方直接把自己抓在手里的针筒扎进手腕的静脉并直接注射的情景了。她一点点的用针头在自己手腕附近的胶布上扎洞,并期望在随后的撕扯中让这段胶带应声断开。 “咕唔!呜呜呜呜——————” 身下的床板突然展开,形成了一个秘密的通路的入口,而还没能挣脱绑束的陈就随着床板的向下倾斜而被倒进了地道中。或许是打斗中的两人误触了机关,也或许是有人在远程进行控制,但不管是哪一种,陈都已经从这间睡房里消失了,而正在为了陈的“所有权”而争斗的两人甚至没有意识到渔翁得利的事实。 “呜呜————” 陈一边哀鸣着,一边在流淌着润滑液的滑梯上滑行着。无论这个滑梯通向何方,陈都会惊讶于这个让自己时而向下、时而向前的设计与能够满足这个设计的高低差。毫无光照条件的封闭式滑梯,或者说隧道内漆黑一片,长时间的漆黑滑行也让陈失去了时间观念和方向感。 “都这么久了竟然还能继续下降,我到底是从多高的地方开始滑行的啊……这是什么!” “咕唔!” 清凉的液体从隧道上端的喷水器向下喷洒着,而陈也从这股清凉中感受到了有些熟悉的气息,陈确信自己不是第一次闻到这股味道。 “这股熟悉的气味是……糟了……!是那次的!” 陈回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自己和同事在接到举报后愣头青一样的冲进了一家可疑的店铺,随后便在与现在相仿的甜腻气味中失去了意识。多年以后,相关的记忆已经被尘封,但自己的身体仍然会对这熟悉的气味做出反应。 “不能吸入……可恶……双手还被绑在身后……” “咳唔!呜呜!” 陈本能性的想要伸出双手捂住口鼻,但却又再一次的意识到它们仍然被绑在身后。处在快速滑行与时不时的下落中的陈根本做不到憋气抵挡,身体对于失去重心时的本能性惊慌是她无法抑制的,而惊慌的后果就是身体需要更多的空气来应对可能到来的危险,殊不知已经到来的危险本身就是会随着空气逼近的…… “这药效……还真快……该死……连这一步都能算到吗……” 尽管不想承认,但陈已经从各处关节传来的酥麻感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这些被喷洒下来的药水打湿了自己的衣物,并且会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都呆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把这些挥发性的液体全部吸干,或者在吸干的过程中昏睡过去为止。上方的喷头早已停止了工作,或者说也许自己已经通过了安装了喷头的区块,而对方已经认定自己不会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了吧……视野始终是一片漆黑,而陈也渐渐的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了。无穷无尽的隧道麻痹了陈的意识,让她敏锐的辨析能力在这漫长的滑行中被消磨殆尽。潺潺的水流声与自己的滑行声在最初还因为有些新奇而可以引起陈的注意,而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声音了的身体已经把它们分类成无法屏蔽的背景音并加以忽略了。简而言之,陈的身体与意识在漫长的隧道与从天而降的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变得麻木怠惰了起来,尽管不情愿,但陈也已经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了。 在滑行中飞溅起来的润滑液偶尔会拍打在陈的脸上,让陈的意识从昏迷的泥沼中上浮一些。 别撑了,撑不过的。 环绕在自己身边的香气依然没有散去的迹象,而已经基本放弃抵抗,或者说失去抵抗能力的陈已经开始猜想这个香气究竟是从哪几种花香中提取出来的了。在这种对于无所谓之事的求索之中,陈的意识也被拖入了弥留的状态。渐渐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她已经失去了控制思考的能力,花香、香气这样的单词在陈的脑海里像是几颗流星一样出现而消失,既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就像是自顾自的蹦进陈的意识之后又自顾自的消失了的精灵一样。 大量的液体再次被喷洒在陈的身体上,温度之低、体积之大让哪怕是渐渐划入昏睡的深渊的陈都要清醒起来,用自己几近停滞的脑袋思考一下这些液体的来意。 “大概……是……补药的吧……真是的……” 昏昏欲睡的陈有些不满的歪了歪脸,让上面的液体流下自己的脸颊, “我睡……我睡还不行么……我又躲不掉的……” 意志完全被睡意征服的陈一边嘟囔着自己的败北宣言,一边像是求饶一般的大口呼吸了几口,而这也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咕唔!” 扑面而来的热风再次惊醒了陈。视野内的红光预示着高温电阻丝的存在,也让这一段通道得名为“干燥区段”。 “咕唔……唔?” 算是被热风吹得有些回光返照的陈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上的新伙伴。乳白色的纤维甲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自己视野内的头发或是领口都没能幸免的被乳白色的纤维糊在了一起。 “什么……鬼………” 对于目前的陈来说,高温带来的影响就是挂在塔身上的药水被瞬间蒸发,并且被风干机的热风拍在自己的脸上,并最终被自己尽数吸入。自己被打湿的衣物也在热风的帮助下变得温暖而干燥,让陈感觉就像是在被阳光晒过的被窝里一样温暖惬意。在麻醉药物与精神放松的双重冲击下,陈的意识还没能挣扎几次就沉入了漆黑的泥沼之中…… 燥热的风继续吹拂在陈的身体上,越来越多的液体在高温下完成了化学反应,在陈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乳白色的膜。这些被大量喷洒在陈的身体上的液体所形成的白膜会尽量覆盖住陈的身体,让白膜下的正体不会被暴露给其他人。另一方面,从陈身下流出的液体与加热装置则会照顾好没被喷洒到的另一半身体,使得陈完完全全的被包裹在了一只白茧里。这样的处理方式一方面可以消除掉被正常人发现这种罪行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则可以依靠这些白膜束缚住那些还没有失去意识的顽固的猎物,当然,陈警官自然不在此列,倒不如说如果滑道的设计者能够看到陈酣睡的模样与这只近乎完美的白茧的话,一定会露出欣慰的微笑吧。 “呀呵?想不到那座荒山上的机关还能捉到人啊?” 守在隐秘的隧道口的工人盯着这个新鲜产出的货物评价道, “好家伙,这还是个龙族?” 工人一边用半干燥状态的乳胶一样的白色胶体帮助没能完全覆盖住陈的龙角的白膜完成他们的工作,一边又把这些乳胶缠绕在这对龙角之上。在用小型吹风机进行干燥处理后,陈的龙角也变得无法辨认,看上去就仅仅是一块长方形的凸起而已。一切能证明陈的身份的特征大概都已经被遮盖在白膜之下,不管是她那对微睁着的白红相见的眼睛还是那头柔顺的蓝发都已经变得无法辨认。被完全麻醉了的身体自然是无法动弹,哪怕是那条尾巴也不例外。安分的躺在两腿之间的尾巴自然也在白膜之下隐去了身形。到现在为止,陈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只剩下这双穿着马丁靴的脚了。 “诶呦我操,这怎么还有个针筒扎老子一下?我日你妈……” 工人的粗口在他看到了针筒上 的字迹之后戛然而止, “【麻醉剂,一针管够】……现在的货都自带干粮了吗?” 男人气哼哼的踢了踢陈的双腿,自然除了充满弹性的触感之外毫无反馈, “我管你是死是活,敢扎老子,我日你妈” 男人一边扒开陈的裤脚,一边把钢针扎进了脚踝处的青筋上, “干完这批好收工,走着” 急着回家的男人飞速的推着针筒的活塞,乳白色的药液不一会儿就被全部推进了陈的身体中。曾经被不常用药的弑君者写在针筒上的提醒用的文字成为了提醒工人把这只麻醉剂注入的体内的罪魁祸首,而已经陷入昏睡的陈到最后也没能躲过这一支麻醉剂,更坏的情况是,被两种药效叠加的她的昏迷时间将会远超过这两种药效本身的时间,无论前途是福是祸,陈也被迫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好家伙,这家伙还真不轻……” 在用乳胶包裹住陈的身子后,工人将这只完整的白茧码到船舱里,与其他好几只白茧并排放着。 “哼……呼……” 安静的货仓很快就被新朋友的鼾声所打破,与陈有着相似处境的女孩们也在各自的白茧中昏睡着,只是远不及陈的程度之深而已。 “可能药打多了……算了,关老子鸟事” 急着回家的工人可没有什么睡眠癖好,他只关心这一船运到目的地能给自己几个钱。在扣上暗门之后,工人在这层伪造的货仓上堆满了活蹦乱跳的鲜鱼,完全抹消了女孩们的气味与暗门的存在。工人撑起船,唱着渔歌,加入了其他同行的船队。伪装成打渔归来的船队延绵不绝,消失在了龙门的山水之间…… 第6章 龙门劫案-其三 与窗外的静夜相反,灯火通明的流水线上可以说是热火朝天。昼伏夜出的工人们在白天享受着充分的休息,到了晚上才会来到这道流水线,接收并处理新一天的货物。尽管为了遮人耳目而将流水线选在了海鲜市场附近,娼馆的工作场地中连一丝腥味都没有。送货的工人在假情假意的将船上的鲜鱼送到隔壁的工厂后就将船交给了流水线的接收员了。接收员将一艘艘渔船开进码头旁边的山里,确切的说是被挖空的山里。 嘈杂的卸货区里充斥着工人们的吆喝声。根据货物尺寸不同,以及工人的个体差异,每个人能够搬运的白茧数量也不一样。工人们或是将两只小茧夹在腋下一路小跑,或是老老实实的把一只稍大的白茧抱在怀中,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抬着一只更大的白茧,这些熟练工们是运输队的中坚力量。被这些人类青壮年稍稍甩在身后的,是几位来自炎国或是喀兰的外籍工人。浑身兽毛又或是顶着对牛角的他们身形庞大,膀大腰圆。说是巨人也不为过的几位工人每一趟的负载量相当于正常工人的两倍,但代价仅仅是稍稍低于平均的运输速度而已。勉勉强强跟在队伍最末端的,是一群童工。大多是出生在妓院的孩子们别无选择,从小就在妓院或者这里担负起力所能及的工作。聪明的孩子们将每只白茧都用一张渔网罩住,随后便拖着这兜渔网尽量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所幸,孩子们也不需要劳动多久,因为他们的目的地离他们并不远。货物们被放在了慢速运作的传送带上,享受着作为白茧的最后时光。传送带的那一头坐着一位拿着小刀的加工员。身份比工人略高一等的加工员在短暂的触诊之后便如庖丁解牛一般将小刀刺入了白茧的脆弱部分,看似随意的几次滑动之后,白茧之下的女性也得以再次重见天日。加工员随意翻转着被麻醉剂驯服的货物,为她们除去身上的大片白膜,至于那些挂在头发上或是身体上的零星细碎,加工员们并不作理会。在加工员将女性从白茧中解放出来后,传送带继续运转,将她们带离这个工作区域,并最终被扔进了一只金属制的铁箱里,与自己前面的几位货物躺在一起。加工员的工作也在继续,下一只白茧已经滑到了他的手边,等待他的解脱。 在装好大约十人后,金属制的铁箱被另一队工人拽着走向了雾气腾腾的清洗区。悬浮在空中的无人机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新一轮的水雾,确保她们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醒来。当金属箱被推进清洗区的入口时,交织在一起的鼾声通常是少女们对把自己救出白茧、把自己搬到这里的人所表达的感谢,或是咒骂。 “二姐,怎么我这边还有个龙族的” 包着头巾的女人一边利落的脱下了陈的外衣,一边朝着斜对面的同事发问道。陈的身体在这位熟练的女人手里随意的摆动着,松弛的肌肉与深沉的睡眠是她对这份脱衣服务的最大的配合。 “你认便宜,我上次还遇到个萨卡兹呢!我真怕我也被感染了那什么病” 对方一边把从自己身前的女孩身上脱下的小皮鞋扔到筐里,一边回话道。 “咿额……” 对同事的遭遇深表抱歉的女人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她把陈穿在衬衫里的白色背心稍有些粗暴的脱掉,露出了在层层白色包裹之下的黑色胸衣。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穿这黑不溜秋的胸罩,白白净净的不好么?” 女人并不想费力气把陈的上半身抱起,并解开曾被她压在身下的搭扣。早已对当下衣物的构造见怪不怪的她直接解开了两片胸罩之间的搭扣,像是翻开书页一样将它们拨到两侧。 “啧啧啧,现在的孩子啊,营养跟上了,发育真好啊” 仿佛是回忆起了自己成长的岁月一般,女人粗壮的打手在陈挺立的双乳上毫不客气的揉着。洁白的乳房上渐渐的因为女人的暴行而带上了些许绯红,嫉妒之心渐渐升起的女人气哼哼的拍打了它们几下,随后把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 随着上衣的除去而被暴露出来的还有毫无赘肉的腰间。两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了陈那充满力量的腰间,而自然舒展的人鱼线则为这段白皙的肌肤带来了起伏。只能用性感形容的肚脐坐在人鱼线的正中,也勾引着女人将自己的食指伸了进去搅了几下,更让她感受到了陈的腹部肌肉的弹性与肉感。 “这孩子,啧” 女人的视线落在陈那对从裤腰附近微微探出头的髋骨上端。包裹在髋骨上的粉白色肌肤与黑色的裤腰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而骨感的突起打破了白皙肌肤对光线的反射规律,藏在裤腰与髋骨之间的缝隙中的阴影则让所有人都想入非非。比如对这个女人来说,应对这股想入非非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手指伸进这段空隙中,漫无目的的滑动着。内裤柔软的布料与陈的柔滑肌肤包裹着她的手指,让她仿佛回到了20年前,回味着当时自己身上曾经的,以及有一部分甚至是 不曾存在过的风韵。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陈的裤腰连同着那条内裤一起褪到她的膝盖附近了。肥嘟嘟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陈柔弱的大腿,她体会的不是现在昏迷不醒的货物,而是记忆中或者幻想中的20年前的自己,和自己那时候的风光无限。 “三妹妹,差不多得了,你后面还有一箱等着呢!” 二姐的催促声不凑巧的,或者说刚刚好瞅准了这个时机冲进了她的意识,也让她悻悻的在陈的双腿上抽了几下,留下了几道红印。粗壮的手指在解鞋带的过程中渐渐失去了耐心,她搞不清陈的这双马丁靴的穿戴方式。在拽着陈的脚腕和鞋跟乱摇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找到了并不算隐蔽的绑带。解开绑带,露出的是小巧而精致的鞋带绳结。仅仅是轻轻的一拽,绳结便被轻易解开,陈全身上下的最后一部分守护也被除去,如今的她再也不会有一块地方是安全的了。洁白的棉袜上并没有粘上多少靴子内衬的绒毛,而陈的双足轮廓就被这双柔软的袜子勾勒的淋漓尽致。尽管无法看到完全的样子,单凭着各个部位的不同形状的突起也能够让人辨认出趾甲、趾骨、楔骨乃至跟骨等等重要的为足部打分的关键部位了。棉袜的厚度让陈双足的粉嫩不会被透出,但这也会激发观者的好奇心,让他们扒下这双袜子一探究竟。只不过在妒心的推动下,这位被称为三妹的女人显然是无心恋战了。她将自己的食指伸进踝骨与袜子的缝隙中,并且勾着袜口一路向下,将整只袜子一口气脱下。与柔软但又带有一丝硬度的足底的摩擦让她又气又恨,巨大的差距让她逃避般的抓住另一只袜子的前端,并将它硬生生的从陈的脚丫上拽了下来,这样她就不用再去体会一次自己与对方的差距了。 “真是个贱种,没心没肺睡的踏实,活该被抓到这来,啧” 在将陈的裤子也一并除去后,女人将陈的身体轻轻扶起,却听到了从她嘴里传来的轻微鼾声。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打鼾都会被认为是加分项,而到了她的年纪,打呼噜被嫌没女人味,不打呼噜又被人嫌弃睡相差。再一次感受到了年龄带来的各种便利的她气哼哼的将陈用一块白色的浴巾包裹起来,遮住了她的双乳与下体。 “睡到死吧贱货,最好被卖给老头们,爽都爽不起来!” 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在一旁怀着鄙视的表情等了半天的搬运工赶紧带着陈滚蛋,便开始在下一个货物身上动粗了。妒心大起的她甚至没有花时间去搜搜陈的衣物,找一找可能的值钱物件。包含着陈的身份证与警官证的大衣就这么被丢进了垃圾堆,也让最后一丝能证明陈的身份的物件消失不见。该说是陈平日里过于盛气凌人吗?还是说这些身居社会底层的人士完全不关注新闻呢?如此一位特别督察竟然在多人的经手之后一丝不挂的进入了龙门娼馆的核心地带,也许这也是某种程度的潜入成功了吧。 “肥婆,你这样的按斤卖都没人要” 和这位三妹不太对付的女性搬运工在轻轻的替陈出了口气之后,便抱着陈走向了蒸汽的源头。 “师姐,我把最后一个搬过来了,这样就是50个人,齐了” 搬运工一边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一边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水雾里看不清身影的师姐报告道。昏睡不醒的陈现在正被她夹在腋窝与腰间之间的空间中,就像是搂着一只顺从的小猫一样。陈修长的双腿若即若离的搭在地面上,粉红色的足底与白皙的肌肤交替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周围与陈有着相同处境的昏睡少女所微睁的白眼也能算是众目的话。背靠着浴池、枕着池壁的女孩们在这间“清洗室”中还有49个。仿照罗马风格堆砌起来的方形浴池与龙门的文化格格不入,但却会在随后的工序中体现出它的优势。 “把她也丢弃进去,脸朝上,剩下的交给她们吧,你来操作台这里找我” 师姐的声音从水雾的后面传了过来, “好的,我就来!……好,给您!接好,小心尾巴” 在简短的交接过后,陈的身影也被从水雾中隐去。 在水雾的缭绕中,身材算得上孔武有力的女性将陈的身体充分的浸在温热的池水中,两只大手分别拖着陈的腰间和后脑勺,维持着她的整体平衡并且不让她溺水。被一同带进来的浴巾则变成了擦拭她身体的毛巾。粗中有细的女性在池水里用毛巾精心的擦拭了一遍陈的身体,随后又用浴巾的一角轻轻擦拭着陈的脸颊。未被除去的粘连在陈的头发与脸颊上的白膜残留则被女人用另一块蘸着溶剂的毛巾清除干净。女人最后一次将浴巾伸进了陈的脚趾缝隙中,清除着粘连在趾缝之中的棉毛和尘土。尽管看上去很没必要,但女人依然把手脚、嘴、腋下、双乳、膝盖窝还有头发这类极度容易被污物污染的区域清洁干净,毕竟昏睡中的女孩可不会自己清洗曾经被玷污的区域。现在的陈尽管已是一尘不染,但她却已经实质上堕入了万丈泥沼之中。 “哈……哼……哈……” 湿热的空气与温暖的水浴刺激着陈的身体,也让她的鼾声中掺杂进了一丝享受与不协调。肩靠肩围绕着方形池壁做成一圈的女孩们无一不与陈的处境类似,无论先前经历过什么,处在什么样的社会地位,与什么样的人相爱相恨,对于人生的所有感悟与抱负全部化作了嘴中的悠悠鼾声。在这人造的静夜中,种族、性格、地位全都不再重要,被众多理想主义者极力提倡的人人平等的世界在这间不算小的澡堂里真正的实现了,如果睡魔的奴隶也能被称为“人”的话。 粉红色的水雾从浴池中央开始弥漫,并渐渐的开始向浴池边缘逼近。 “师姐?!这是青花的萃取物吧!?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她们不就会醒了么??” “她们不醒,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天天睡大觉的警察都被称为税金小偷,这些睡一整天的商品也好不到哪去!” “哈嗯……唔额……” 或许是冥冥之中感觉自己被cue到了吧?已经不知昏睡了多久的陈渐渐的开始感受到了【外界环境】的存在。 “嗯啊……唔哈……” “嗯额……额啊……” 苏醒前的呻吟声与苏醒后的哈欠声渐渐响起,让这里变成了刚刚响起起床铃的女生宿舍。陈的身体被左侧的萨卡兹少女无意识的伸懒腰的行为推到了另一边,却又被对方苏醒前的耸肩挤了回来。在被来回挤了几次之后,就像是放弃了一般的陈再次放松了无力的脖子,让自己继续枕着池壁养神了。湿热的池水尽管总是伴随着不好的回忆,而且她此时也正在创造更加不好的回忆,但神志不清的她只想在这温暖的水里多待一会儿,哪怕身后洪水滔天。努力睁开的双眼也并没有带上多少理性,甚至连代表理性的双瞳都和陈的意识一样怠惰。曾经向外放射着怒火与干劲的双眼现在就像是两块失去光照的红水晶,还沉迷在梦境中的它们就好像是盖着名为上眼睑的被子一样,只把自己的一小部分露出来,从而展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大量的眼白则代替它们为陈的双眼打上了“尚未开业”的告示。陈的小嘴因为姿势的牵扯而被迫不雅的大幅度张开。被擦去了唇彩的粉嫩双唇向外界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洁白的贝齿则让包括见多识广的洗浴工都忍不住的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乃至连同陈的舌头一起揉搓了一番。 “……光……蓝色的……光……” 从视野下端突然出现的温暖的蓝光很快的抓住了陈那微弱的注意力。按色调来说应该被分类为冷光的光线此时却如此的温暖,就像是冬日午后的阳光一样在使人倦怠的同时却又让人充分的意识到它的存在。 “……好漂亮……就像是……水球一样……” 陈的目光锁定在飘浮于浴场穹顶之中的蓝色幻影。像是一团流体一样流动或是汇聚的是人工生成的幻象。基于对源石魔术的分析与模仿造就了这台全世界仅此一台的幻象仪。蓝色的流体一边放射着光芒,一边在圆形穹顶中缓慢的绕着圈,让浴池中的女孩们都有机会一睹这个人间奇迹,也让她们的身体得到充足的时间进行调整,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进行调整。 蓝色的流体渐渐离开了陈的上空,汇聚到了穹顶的中心位置,而这也让从未如此专心的陈抬起了无力的脑袋,专心致志的盯着这团因为不断汇聚而膨胀的球体。突然,这团球体就像是发生了爆炸一般,朝着整个浴池的四条边界舒展开来,随后又迅速折返。被幻象抓住意识的少女们自然也随着流体的舒展而仰起头,盯着自己上方的光景,并在之后的折返中又一次低下头,盯着渐渐消失不见的幻象,目送着它消失在视野中。 “……什么……啊……” 蓝色的流体一并带走了陈的视野。曾经占满了自己的视野与意识的蓝色流体渐渐的消失,而被她遮在身后的环境却也没有现身。幻象中的流体带走了她的视野,让陈的意识就像是干瘪的沙丘一样渐渐分崩离析…… “哼啊……呼……呼……” 机器的轰鸣声一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50名女生的鼾声合奏。 “记住了,从她们进到这里开始,她们就是商品,你会希望买到一只有伤的宠物吗?” “所以才……” “是的,从现在开始,除了有些倒霉蛋之外,这些人必须以这种自发式的睡眠被储存起来,否则会被很麻烦的客人找茬的……”从水雾中走出来的师姐朝着搬运工小姐挤了挤眼睛,露出了意表“恶心”的意思,“‘这人被针扎过,我不能要!’会被这么要求退货的哦,真是的,和人家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啊,把人上了之后又来退货,我倒想找他老母问问能不能把他退货了!啧……” 越说越气的师姐看到了水雾另一头的两个穿着旗袍的盛装女性。戴着精致妆容的她们明显与这些可以被称为工人阶级的人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两个女人将名贵的高跟鞋轻轻褪下,赤着保养精致的双脚走在浴池边。每日打理并且涂着黑色或是红色的指甲油的双脚被硬生生的抹去了年龄的痕迹。受制于过于凸显身材的旗袍,下蹲不便的女人们用自己的双脚挑选着幸运儿,亦或是倒霉蛋。她们时而用自己的脚面挑起低垂着的脸颊供自己观察,时而则把自己的脚掌踩在女孩的双臂或是胸部,有时还会在洗浴工的帮助下有幸踩一踩女孩的翘臀。 “师姐,她们在干什么啊?” “在挑倒霉蛋。你想想,你进了一批货不得打几个广告宣传一下?” “宣传不是好事么?为什么要叫倒霉蛋?” “你觉得对于接客、出租乃至出售的女人来说,宣传会是什么样的呢?广告又会是什么的广告呢?” “哈哦?!所以才……”恍然大悟的女孩捂住了自己惊讶的张大了的嘴,压低着自己的声音,把二人的说话声再次控制在耳语的级别。 在二人耳语的时间中,挑选中的两人似乎也做出了决定。 “那这个蓝发的龙族我们就选走了哦?” “没有问题,那剩下的货物我们就按照各个种族的命名规则进行档案计入了?” “差不多吧,等我们忙完这个会回来找你的,上面现在又说要把每个人的性格和习性都要写进档案,搞不好我们要一个个的弄醒……”在洗浴工的帮助下,陈已经被两人挂在了专程飞来的运输无人机上。黑色的束缚装置牢牢的抱住了陈的驱赶,而洗浴工则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陈的身体,无人机前端的吹风机也配合着开始吹干陈的头发,毕竟这总是最费时间的。 “反正上面的想法换的比贵族的老婆还快,你们先那么办吧,我们拍完片子会回来的~走啦~We will be back~” 用陈的浴巾擦去了双脚上的水迹后,两个人悠哉的穿上了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与无人机安静的涡轮声一同为陈悬在空中的双脚配着音,两个人一边彩排着待会儿的剧本,一边消失在了录影棚的门后。 ……………… “嗨朋友们!我是貌美如花心怀天下的你们的牵线人青梅~在今天的视频中,我和我的朋友竹马会再次介绍一个我们刚刚收到的新货物,质量上乘,无论是空仓的单身贵族或是加仓的博爱贵族都能够心满意足哦!大家记住~青梅竹马~就像是熟知您癖好的青梅竹马一样为您品鉴世间美女~本节目由龙门娼馆赞助播出,更多货物信息欢迎前往屏幕下方的网站查询~再次提醒,我们节目介绍的货物只会在龙门娼馆接待或是出租出售,如果遇到盗视频的贱骨头请联系屏幕左侧的邮箱~一经查实会有现金奖励。各位先别急着快进,在龙门娼馆的网店进行任何交易时请使用屏幕右侧的招待码,可以享受九折优惠哦~你们的支持是我们继续的动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快开始啦青梅老师!我们都要等不急啦!”